1984年7月12日,松毛岭战役爆发,这场被越军称为“北光计划”的反扑战,以越军6个团被打残、3700余名越军士兵尸体遗留阵地无法带回而结束。战后,越军少将黄丹出任渭川方面司令员,由反攻战术转变为防守和尝试战术,才大幅度降低越军伤亡。据原渭川河江省司令邓军瑞中将评价称:越军不宜同中国进行正面对抗。为什么越军中将会这么说呢?
一、越军失败教训
1984年7月,渭川(老山)地区爆发了史无前例的“712炮战”,这也是10年两山轮战中,解放军发射炮火数量最多、规模最大的一次。解放军炮兵部队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,就消耗10000发弹药,一整天下来消耗弹药数量30000发,高达3400吨,几乎将一线储备弹药打了个精光。
如此凶猛火力,足以可见战争的激烈。而对于这场反攻与防御作战,中越双方都有着怎样的看法呢?
谢伟长是一名从军10年的越南退伍老兵,2001年调到323国防经济部队工作。作为曾经参战渭川作战老兵,回想当初的“7·12战役”,至今记忆犹新。
据谢伟长回忆,1984年4月,中国部队重返滇西战场,3个月后,越军356师奉命执行代号为MB84行动,打算攻占772高地。
越二军区本以为天衣无缝,秘密部署了两个月时间,没想到,战斗一天,越军伤亡惨重,1000多名士兵牺牲,其中主力356师死亡近600人。令其无法忘记的是,作为旁边的685峰,在数千发炮弹的冲击下,整个山头被削平了近3米的高度,可见当时解放军炮火威力。
这场惨痛的战争一直没有从越南老兵脑海中淡去,越军组织了数十次进攻,试图登顶,都惨遭失败。
据越军老兵回忆,中国炮兵群用了超平时2倍还要多的炮弹,中间几乎没有间隔,双方到最后几乎都弹尽粮绝。而这一天彼此伤亡惨重,仅越军尸体就有3000余具倒在了阵地前沿。
在越南老兵看来,这场战争大多数都是无谓牺牲,因为战前越军上级下令:
“任何人不允许后退,否则军法处置。”
每个士兵被这样的“命令”限制后,只能不要命式的往前冲,前面的一批倒下后,后面的继续向解放军阵地冲去,似乎想要证明自己反扑的决心。
“中国军队的炮火太厉害了,换作谁来了都抵挡不住。”
在越军看来,在中国军队的强大炮火下,很难反扑成功,只能眼睁睁看着战友倒在前沿阵地上,再也无法回来。
更让许多越军老兵难过的是,倒在战场上牺牲的越军士兵,有的连尸身都无法被带回,因为越军高层害怕中国军队故意设下埋伏,所以暗中向尸体喷洒化学物质进行烧毁,这一幕也彻底让许多越军士兵心寒。
同样,“7.12战役”惨烈的消息传到北京后,看着传回来的战场照片,叶剑英也忍不住感慨:
“自从淮海战役后,再也没有看到这么多敌人尸体了。”
被越军视为精锐部队的王牌军团,在我军炮火下支离破碎,丧失战斗力。这一战,也成为越军心中的噩梦。这场战争的胜利,除了来自解放军炮火数量之多、规模之大外,还离不开解放军情报部门的功劳以及我军后勤力量的给力。
松毛岭战役前夕,越军于6月12日这天向我军阵地发动了偷袭。这次越军的行动颇为诡异,并不恋战,只是打了几下,就迅速撤退。
越军异常的行为,我军不敢掉以轻心,时刻关注敌方动向。就在这时,军前沿侦察大队传来消息:越军很可能会在7.12日这天发动一次大规模反扑行动。
获悉情报,解放军部队所有人员不敢掉以轻心,直到截获越军无线电信号传出,我军也意识到越军想要发动一次大的反扑。军前指立即下令,5天内挖好堑壕、坑道等,做好应对准备。正是因为这一点,让我军获得了先机机会。
我军提前获悉越军情报,可彼时越军这边却对我军信息一无所知。
7月12日凌晨,我军119炮群提前向阵地前1000米处的三个地点进行了一轮齐射,硝烟消散之后,并未发现敌军身影。119炮群指挥员认为三个预定地点可能有误,再次向阵地前500米内射击。
两轮火力侦察后,没有任何动静。119团指导员下令,所有人休息,只留下岗哨。
事实上,119炮群并不是打空了,而是越军咬牙忍耐了下来,一些因炮火身受重伤的越南士兵,咬着牙在隐蔽处一声不吭。越军的军事素养在这里体现的十分不错。
另外,后勤力量给力。
一整上午的时间,我军炮兵就打光了1万发炮弹,到下午1点前后,随着炮火声音减弱,双方都恢复了安静。
见中国军队后方部队已经没有了炮火支援,越军趁机发起反扑,600人组成的队伍快速向我前沿阵地发起反扑。
危机时刻,浩浩荡荡的货车队伍,有规律的向解放军后方炮火群运送弹药。他们都是自发组织的运送弹药,自身运输的货物,随便往周围一卸。迅速奔向弹药仓库。不到下午1点时分,我军炮火威力再次显现,并借助炮火优势,快速歼灭越军一个团。
越方史料记载:由于准备工作不细致、情报掌握和对敌方评估不够准确,指导思想和指挥表现过于急躁,三个团损失惨重,反扑失败。
据中方资料记载,松毛岭前沿阵地上,越军有1000至3000余人牺牲。而根据技术侦察获取的越方内部情报,越军死亡3700余人,我军伤亡仅300余人,几乎是10:1的胜利。
二、应对越军反扑
此次的反扑计划,越军调集了316A师、炮三师、特工团和坦克团等8个团,大约兵力约18000余人。
为了应对来犯越军,我军也紧急配属了大量兵力,囤积了大量武器和弹药,于7月12日凌晨准备了2.5个基数的弹药。
这次越方的打法与之前有很大不同,秘密向我军前沿阵地靠近。在越军靠近前沿阵地时,被我军一个排发现,全部被俘。
偷袭没效果,那就强攻!
越军前仆后继,我军指挥部下令开炮。顿时,前沿阵地上地动山摇,现场一片火光冲天。前沿的越军倒下,后面的越军继续跟进,发起自杀式冲锋,如此循环之下。
显然,我军早有准备,不仅配备了充足的弹药,而且后援力量也十分给力。
松毛岭战役,有将近3700余越军永远留在松毛岭土地。据一名在战场上幸存的越军回忆当年战争惨烈时,哽咽道:
“随着中国军队炮火威力,我们只能后退,而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量不要踩到战友的尸体。”
此次越军二军区惨败后,黄丹少将接任渭川方面司令员。黄丹一改之前作战方法,从反攻转为防御。
多年后,黄丹之子在接受采访时回忆:父亲下令不再让部队排成一列与中国军队肉搏,他更加注重挖掘地道、利用洞穴进行部署兵力,游击作战。
越军转变战术后,从1984至1985年,中越双方伤亡加起来之和都不如松毛岭一战的伤亡。显然,不论从兵力规模还是弹药充足来说,越军同中国军队正面抗争确实有些困难。
战后,解放军方面发出通知,允许越军进入前沿收走尸体,前提是不允许带任何的武器。越军对此并不领情
夜晚,越军偷偷摸摸的爬上阵地“偷尸体”,且携带武器。面对越军的一举一动,我军了若指掌。3天过去了,越军方面依然慢吞吞的往返阵地前沿。
未免夜长梦多,解放军单方面终止了越军往偷尸体行为。都已人道主义喊话,只要别带武器,正常搬运尸体即可。
经松毛岭一役,带给越南的代价和教训太过惨痛,直言中国是不应该招惹的大国,应该学会如何和强国相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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